好电影的标准就真善美三个字

来源:新安晚报 编辑:王寅颖 分类:E资讯,互联网+ 时间:2021-07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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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部援青题材院线电影《牛王》7月3日在肥举行合肥首映礼,并将在7月全国公映,该片由李墨言执导,知名演员张国强、王大治联袂主演。6月28日下午,李墨言导演做客大皖徽派栏目,从《牛王》聊到自己在安徽完成的大部分影视作品,从一个导演的坚持与焦虑、坚信与疑惑,聊到一部好电影的标准。李墨言说,好电影的标准很简单,三个字:真,善,美。

《牛王》拍得艰难七月会公映

徽派:李导的新片《牛王》已拿到龙标,会在七月份院线公映。听说会在合肥做一个首映仪式。

李墨言:7月中下旬会公映,月3号下午在合肥沃美影城做一个首映仪式和演员见面会。来的演员是这部电影的主演张国强和王大治,比较知名的演员。

徽派:取景从山东阳信到青海祁连,跨度真的很大。导演简单介绍一下这部电影。

李墨言:《牛王》是一部山东援青的电影,六省支援青海的建设。电影讲述的是山东的企业家,把青海的牦牛引进到山东进行加工,推向市场。一个藏族少年,有一头每年比赛能拿冠军的白牦牛——白牦牛在藏族被当做神牛。小孩太爱这头牛了,但是因为影响了孩子的学习,所以妈妈就把这个牛卖给山东企业家。王大治的角色负责把牛拉到山东,少年放学回来发现牛不在了,骑马就追,还真追上来了,爬上了运牛的车。结果晚上遇到了山体滑坡,牛又被这个少年给救下来了。最后藏族少年来到山东,看到了山东的发展,山东学校的少年也很喜欢白牦牛,希望白牦牛能留下来,藏族少年就把牦牛留了下来。回到青海,面对比赛的藏族少年非常失落,因为自己每年比赛都是第一名的,这个时候,爱心企业家王大治又把牦牛送了回来,赢得了比赛。

徽派:故事情节听起来很曲折。

李墨言:在我的电影生涯里,这部电影是比较艰难的,首先几百人的团队,然后两千四百公里的大跨度转场,最后庆幸的是我们很顺利。唯一的困难是,80%的剧组成员,包括我本人都出现了高反。

徽派:我看样片里,是不是也有一些非专业演员。

李墨言:有些群众演员,涉及到藏区的戏份,我们就找藏族演员和当地群众扮演。语言的对白也以藏语为主。有一场一两百人的大群戏,汉人收购了大量藏民的牛,解决了藏民的实际困难,牛装上车以后,有个欢送仪式,跳着藏族的舞蹈,献哈达,篝火晚会,零下二十度拍摄完成,很苦,确实苦,这电影拍得有点艰难。

山东人的镜头传播安徽文化

徽派:李导其实原籍不是合肥人。李墨言:对,是山东滨州人。

徽派:但除了这部电影,之前您的所有电影都是在合肥完成的。

李墨言:对。因为我是北京招商到合肥。我的专业是做动画,最早做日本动漫的加工,叫服务外包。来到合肥以后,我做了安徽的第一个原创动漫叫《我要打鬼子》,99集。当时真是倾其所有,连北京的房子都卖了,做了三年,各种原因吧,动画片没有大火,但是播出了,收益甚微。2013年,我们开始转型,成立了电影公司,做这种小成本电影,一千万以内的,大多是讲安徽的故事,黄山拍得多一点,歙县,西递宏村,传播了安徽的一些文化信息。

徽派:您最早是学美术的,做动漫然后转到故事电影,这影视领域内的转换,有没有什么契机?

李墨言:因为我的专业是美术动画专业。动画导演转型电影或者电视剧也是相通的,也没有必要通过什么专业的训练,艺术也是相通的,源于热爱,有一些内功,一些不为人知的付出,学习一些新的东西,包括现在每部电影风格不同,题材不同,拍摄过程中每天都在自我学习。再者,电影说高了是艺术,简单一点说就是大家说的蒙太奇,没有那么多的专业领域的学习,其实我们国内很多优秀的电影导演都不是专业出身的。摄影、美术甚至演员转型导演,三分在学习,七分在自己,个人对镜头的悟性很重要。

徽派:之前的作品里,您个人觉得意义比较不一样的是哪一部?

李墨言:最早拍了《沟村女人》,儿童电影并且是我主演的《刘春天的春天》,还有一部儿童电影叫《墓室顽童》,还有前年完成的电影《隔离岛的狗》,包括《村上》,还有今年的《牛王》。《隔离岛的狗》相对来说是我比较个人本真的一次表达,我是喜欢养狗宠狗的人,电影的故事也是我小时候的经历,预计今年九月份全国公映,初审已通过了,在总局审查阶段。我喜欢的电影相对来说小众。

自编自导的好处是驾驭感强

徽派:之前聊到剧本,你自己导的电影都是自己编剧的。

李墨言:我想个故事,找两个人碰撞,核有了,再丰满就简单了。别人的剧本我没拍过。编剧团队按照我的想法构思创作和完成,这是我喜欢的创作方式。最大的好处就是驾驭感更强,还有就是在政策范围内,把心里想表达的东西告诉观众,带动观众的喜怒哀乐。

徽派:您会特别在意观众的反馈,包括评论。

李墨言:对。电影嘛,像厨师一样,种菜拔菜收菜,做一桌菜请大家来吃,大家都说好,吃得很干净,满嘴流油,说厨师做得好,这是理想。不过,众口难调,我山东人做鲁菜,他是四川人爱吃辣。但是电影,不能因为你不喜欢,你就否定这个电影,我不喜欢吃辣,但我不能说川菜就不好吃,只能说我不喜欢。有的电影确实拍得很烂,本身厨师就不会做菜,原材料和手艺都很差,但是有些小众电影,艺术片文艺片,受众面小一些,一个人看、一个人点赞就是成功。画画也一样,看不懂归看不懂,不能亵渎这个画,可能和个人的水平有关。我20岁看电影没觉得好,过了十年,突然被电影感动了,懂得了导演,懂得了编剧。很多跨世纪的电影,现在看还是很好。

徽派:这是一个相互的过程。

李墨言:现在导演也都有困惑,想表达有思想的东西,有哲理的东西,可这是看热闹的时代,观众喜欢吃快餐,本来生活压力就大,让观众到电影院看沉重的东西,不愿意看。现在媒介也多,沉下心来看一个东西很难,像我这个年龄的人,50出头的人,经常坐在一起讨论电影,这个电影好,那个电影好,我就问他,你一年看电影的时间和花费是多少,他说我不去电影院,我说那你就没有话语权。35岁往后看电影的人少多了,这是一个冲突。到底是电影引导观众看更优质的电影,还是迎合观众?所有电影人的困惑,你喜欢啥我拍啥还是我引导你看什么电影?我觉得应该引导,不能娱乐无底线,特别是年轻人。三观不正的东西,点击量反而很大。

好电影的标准是真善美三个字

徽派:好电影还是有标准的。

李墨言:有。通俗说是三个字,真善美。真是什么,人性的真性情,社会真实的一面;人物的原动力一定是向善的;美,是大概念的美,场景、选题和人性的大美。但是做到这一点太难了。比如说我这个电影讲亲情的,看完电影你想给姐姐打电话,给妹妹打电话,特别是想给父母老婆打电话,这就是向善的。看完让人学坏的电影很多啊,那就是万劫不复,这是一个最基本的标准。包括我做电影的初心,也是来自于我十几岁的时候,看到那个年代的电影里的英雄人物,想成为那样的人,从小就有影响。新媒体上展示的东西,很多审美已经畸形了,有些我觉得可以封杀掉,我们不否认这些东西存在,但是不能传播和弘扬这些,娘炮啊什么的。

徽派:作为文化工作者,确实有引导的功能。

李墨言:靠一两部电影不能改变,但是不要推崇,向善的原动力要有。

徽派:现在疫情过后了,中国电影市场发展非常迅猛,这个过程中,从电影内容和市场角度,是不是还有一些焦虑。除了复映片,有点没片子看。

李墨言:你说到的焦虑,肯定是有的,电影创作跟不上观众的审美需求。观众看得太多,你电影的笑点包袱,他都知道你是参照了哪个视频段子,十分钟就知道电影结尾,你这部电影两三分钟抓不住人,就很难让观众坐下来。

徽派:还有一个电影人的焦虑,譬如网络大电影,以及可能和疫情有关,很多电影会转网,包括《正义联盟》直接在网络放了。

李墨言:网络剧和网络大电影也是一个趋势。但真正看电影,还是要去电影院。就像一个国家是否真正文明了富裕了,就看一个家庭在文化消费上的比例,一个月看一场话剧,听一场音乐会,看几场电影,这是一个消费理念。家里人都在手机上,这是自闭症,不是什么好现象。

(作者:蒋楠楠 薛重廉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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